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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說狂人 > 彆人弄權我撒潑,瘋批美人套路多 > 第44章 少主的私人刑獄

第44章 少主的私人刑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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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婉強忍不捨準備割愛,卻換來狗皇帝一臉懵。

少女想再說一遍,可嘴卻不太聽話。

應該是他不想要。

一定是。

主要是她也不想給。

隻是不給,狗皇帝就會厚顏無恥的蹭睡。

方纔還說,想知道範寅的藏身處,要等的明天早上。

明擺著今晚還要過來。

得想個辦法,把他攆走。

少女唇角勾起,儘顯乖巧善意,

“這幾日好多來拜見的宮嬪,都被回絕了。

想來她們不是來找我。

皇上應該,多去看看她們纔好。”

習慣了她天真著說惡毒的話。

偶然聽到規勸的話,居然讓謝昀亭陣陣不適應。

他知道她介意與人同榻。

隻是,若他依舊睡在乾陽宮,選唐婉進宮的目的就可能被髮現。

還有就是……

此時,觀塵在車外低聲,

“皇上,找著了。”

謝昀亭麵色冷峻,急切把手伸出窗外。

待回來時,手心多了張字條。

他謹慎地攤在手心,似防備身邊的人。

眸光掃過後,似有驚喜之色。

而後迅速攥緊手心。

唐婉想從書頁裡,偷看字條的內容。

可狗皇帝收手太快,瞬間藏於指縫中。

上邊寫的到底是什麼?

他們找到了什麼?

少女心口彷彿無數隻貓爪,被抓得癢兮兮。

謝昀亭劍眉舒展,像心情極佳,

“今夜有事要在乾陽宮。”

隨後像是戲謔地撚了撚手裡的字條,

“愛妃終於可以安枕了。”

少女美目微滯。

方纔還想著,反正他都會賴在汐月宮。

到晚上尋個機會,看看字條上到底寫了什麼。

他不光說不來,還有挑釁的嫌疑。

此時,少女竟然想勸他留下來。

……

傍晚,汐月宮。

唐婉瞧著桌上的插花,偶爾瞥向門外。

因好奇紙條上寫的什麼,前所未有盼著狗皇帝會來。

她最害怕的是,皇上也在查蕭北。

若是他還活著,且被昏君知道了。

冇準會被殺害。

可原本水潤的花瓣,都快等蔫了。

也未見謝昀亭推門。

少女托著香腮,已無心再翻手裡的書。

忽然,門開了。

進來的卻是琉璃。

她湊到少女身側耳語,

“少主,範寅找到了。”

意外驚喜!

本來無所事事的少女,美目染上一絲魅色。

她向琉璃使了個眼色,假裝打了個哈欠,

“我困了,要睡下了。

你們守在門外,什麼事都不要吵醒我。”

外邊的宮女太監們,平日裡冇少得少女賞賜。

自然殷勤地應下。

心中想著,就算皇上來,也得幫著攔住。

唐弘做夢也想不到,他精挑細選的東西,最終都是賞人的用處。

唐婉與琉璃換了裝扮後,掀起後窗翻出去。

隨後,兩人轉上房頂,在黑夜中跳躍穿行。

……

範寅迷迷糊糊,感覺自己像是在睡覺。

眼縫中黯淡的光線,讓人誤認為已是午夜。

恍惚間,好像有女人的人影,搖搖晃晃向自己走來。

臉上的拂著笑,極為親切熟悉。

她越走越近,臉頰被頭髮遮住一半。

待到麵前時,忽地抬起頭。

是鄭鈺。

她雙目突起,爆滿血絲。

舌頭垂在嘴角,脖子上有勒痕。

一副猙獰的麵孔。

範寅頓時被嚇醒。

模糊間好像身在陌生的地方。

如謝昀亭所料,他一天之間什麼都冇了。

畢竟,冇人願意與冇了官位,又名聲掃地的人為伍。

許家把他如狗一般攆出來。

平日裡那群酒色朋友,躲他如瘟神。

姓劉的那傢夥,平日與他稱兄道弟,拿了他不少好處。

如今見他惹怒太後,也急著與他撇清。

人呐,終究是荒唐。

忙前忙後,昨兒還覺得自己呼風喚雨,春風得意。

今兒就如喪家之犬,差點流落街頭。

他忽地想,到底是誰要害我?

隻憑一個紅玉,做不了這麼大的局。

禦史監察?

也冇這麼大的手筆,更冇這麼大的膽。

想到這,他忽然被嚇清醒。

目光彙聚處,是位傾城絕色的女子。

這女子,看著好生麵熟,卻想不起來哪裡見過。

照理說,全京城的名門貴女,他都知道。

若有如此相貌的,必然會設法得見。

唐婉見他睜眼,緩緩起身向他走去。

“你醒了?”

這聲音,溫婉動人,倒是像位故人。

他隻記得她擅長刺繡,其餘的,全都記不得了。

好像,為了永絕後患,還找了群流氓把她逼死。

對啊,她都已經死了,怎麼能站在這呢?

況且,這位美人。

與安若織雖然眉眼相似,卻比她美上許多。

那個成天隻會做繡樣的榆木疙瘩,除了會見他傻笑,一無是處。

若不是想討好許晉任職刑部,誰也不會招惹那種女人。

與她交往,簡直折磨。

少女見他不說話,欣賞似的緩步走來,

“想不起來我是誰是吧,不過也沒關係。

你也不需要知道,到底是誰殺了你。”

少女音色溫柔嫵媚,在陰暗空蕩中迴盪。

與她的容貌和聲音不符,範寅聞言渾身一顫。

冇錯。

這位美人說,她要殺了他。

可為什麼啊!

情債?

若真與她赴過**,死了倒是也值了。

範寅準備起身掙脫時,發現自己已被五花大綁,動彈不得。

瞪大眼睛環視四周,是間巨大的、極其陌生的幽閉空間。

這裡橫七豎八的陳列著,木板鐵鏈製成的刑具。

隻不過,有些形態詭異,甚至驚悚。

即便曾在刑部當值多年,他也有五成從未見過。

他想起,自己剛剛還躲在宅子裡,盤點手中錢財。打算把傷養好,就逃出京城,隱姓埋名。

忽然間便什麼都不知道,就醒在這個可怕又陌生的地方。

他眼中的恐懼,給少女帶來極度的舒適。

唐婉在成排的劍叉刀棍中,抽了把細劍握在手裡。

踏著如蓮的輕步,緩緩向範寅走去。

“這裡,是我花幾年時間打造。

專為那些卑鄙無恥、罪大惡極的人準備的。”

她在昏暗的燭火下,仔細欣賞劍鋒上的刃。

忽然笑靨如花,

“你是最該死的。

所以,恭喜啊。

你是第一個光顧這裡的人。”

隨著範寅的清醒,和少女催命般魅惑的婉音,再加上滿屋冰冷可怕的刑具。

讓綁在架子上的人,渾身開始顫抖。

他這些年結下的仇人也不少。

隻是,能在京城造如此浩大規模刑獄的,絕對冇有。

並且還是一個身姿嬌美的柔弱女子。

他努力蒐集記憶,卻想不起來眼前這抹絕色是誰。

與他有瓜葛的女人太多了。

可卻對這一眼就能記一輩子的臉,依然冇有任何印象。

他恐懼的眼神中,儘是好奇。

終於在情緒崩潰前問出一句,

“你,你到底是誰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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