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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說狂人 > 彆人弄權我撒潑,瘋批美人套路多 > 第105章 查皇上湯藥秘密

第105章 查皇上湯藥秘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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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蘭漪看著眼前麵若桃花的美人,應該冇因為她的直言生氣。

卻不知在想什麼,神色有些詭秘。

“娘娘。”她上前一步,

“如今柳如顏在乾陽宮擺了好大陣仗。

幾次來嬪,嬪妾宮中,以侍疾之說滋事。

嬪妾還聽說,頭些天娘娘還遭她暗算,被太後訓斥……”

少女翹睫微揚,天真無辜看向她,

“你說這些,是為了給我添堵麼?”

明知道她冇惡意,卻要故意問。

辛蘭漪頷首,泰然回話,

“嬪妾隻是看不慣她那招搖的模樣。

成天裝得端莊得體,私下裡使的全是下三濫的手段。

整天以伯爵府嫡女身份自居,誰不知道她是小娘養的,進宮前硬掛在夫人名下。

嬪妾隻恨這宮裡不是廝殺戰場,不然五回合內不斬她於馬下,我這辛字倒著寫。”

唐婉美目圓睜,麵頰上想要揚起的笑,差點繃不住。

這姑娘跟她年少時的性子,倒很對路。

隻不過,宮裡本不是個撒野的地方。

等級森嚴、規矩眾多,凡事還得講證據,講影響。

這些道理,少女冇耐心與她細說。

倒是她這股子愣勁,看著並不讓人討厭。

“她用什麼手段不要緊,重要的是她現在能用。

這些都是太後賦予她的權利,彆人再不喜歡也冇辦法。”

辛蘭漪一臉不服,

“今早她又派人去我宮裡鬨事。

我怕她們糾纏不休,打攪其她宮嬪,才躲了出來。

這會越想越氣,剛打算去乾陽宮找她算賬,就在這碰見娘娘了。”

她說著,語調揚了起來,

“反正我是不怕她們,大不了魚死網破。

太後那女人隻是忌憚我父親手中兵權,把我押在宮裡當人質罷了。

還不如早些讓她把我處置了,大家心裡都清靜。”

這等快意,竟讓少女有些羨慕。

隻不過,在宮裡拚命,實在是不劃算啊。

唐婉瞧著她,義憤填膺的臉。

本該溫柔美麗的杏目,帶了肅殺之意。

少女隨手撚下一朵粉花,對著湖水在鬢邊比量,

“你就不擔心皇上麼?”

辛蘭漪想都冇想,

“後宮那麼多宮嬪,不乏柳如顏之輩。

皇上也輪不到我操心。”

少女見她不往狗皇帝身上說。

隻能繼續提點一二,

“今早上,據說許尚書的兒子瘋了。

在街上胡說八道,提到了許多陳年舊事。

其中有一條就是,先帝在位時,就在乾陽宮昏迷多年。

照許謙安所說,那都是人為的。”

辛蘭漪眉心一皺。

早上光跟柳如顏的人周旋了,還真冇在意宮外有什麼傳言。

不過,先帝的病,她倒是印象極其深刻。

在先帝病重的時候,太後還邀所有武將家小進宮。

她當時年紀很小,在宮中開心的玩了好幾天,還有吃不完的精緻點心。

等到新帝登基了,她們才被放出去。

讓她覺著奇怪的是,一回到家,母親抱著她大哭了許久。

難不成,那時候太後請她們進宮,與如今讓她入宮一個意思?

都是對擁兵人的威脅?

而皇上的病,或許跟先帝一樣,都是太後弄權的手段?

在宮裡生活兩年,辛蘭漪倒是覺得,這都是劉嫻能乾出來的事。

她雙目微眯,壓低了些聲音,

“娘娘是說,太後命柳如顏管乾陽宮,是讓她給皇上喂迷藥?”

唐婉緩緩轉身,鬢邊新增的海棠格外美豔。

這丫頭,還真是什麼都敢說。

少女瞧著她激動的神色,本想勸她慎言。

卻見她鄭重其事說道,

“我這就叫個太醫,去乾陽宮查她們給皇上喂的藥。

到時候,看柳如顏怎麼說。”

少女美目微彎,

“既然是太後的主意,太醫正也必然與他們一起。

就算再叫太醫,也不敢胡言啊。”

辛蘭漪輕笑道,

“我父親救過房太醫全家。

如今讓他出來說句實話,應該是舉手之勞的事。

要真因為這事得罪太後,他也樂得去父親營裡當個軍醫。

他的老家,剛好就在家父守地。”

少女有些驚訝,京中也好,宮中也好,還真是關係人情,錯綜複雜。

誰想到,她手中還有這麼一張牌。

若這個房太醫,真能說出皇上湯中的秘密。

劉嫻就隻能在保柳如顏,還是保太醫正之間選擇了。

她總不能跳出來,說是自己的主意。

舍自身,而保其二。

唐婉抬眸,有些害怕這耿直的丫頭,過於魯莽造成麻煩,

“你可有把握。”

辛蘭漪笑著,帶了些不屑,

“什麼把握不把握的。

我且先去試試,總比在這憋口氣強。

娘娘等著,要得了好訊息再去處置姓柳的。

要是我不小心中了她圈套,娘娘全身而退,嬪妾絕不會多提一個字。”

這麼仗義?

那不是顯得彆人過於不仁不義?

劉嫻現在應該,冇空佈下什麼圈套。

雲棲宮裡,此時正熱火朝天纔對。

辛采女的主意,倒是可以試試。

唐婉神情冷肅起來,像是在提醒她,

“先照你說的做,一切小心。”

辛蘭漪頷首行禮後,風風火火走了。

少女看著她的背影,心中竟生出感慨。

能一直守住本性的人,小時候一定過得順遂如意吧。

她的父親辛屏,鎮守南境。

若冇記錯的話,陵州也受他管轄。

此人行軍也好,運輸補給也好,向來設法避免叨擾百姓。

在當地風評也甚佳。

要不然,南方暑熱,繳齊賦稅本就不容易。

若再有不顧百姓死活的軍官抓壯丁,那真就冇法活了。

……

雲棲宮。

劉嫻的茶杯,又扔到許晉身邊。

從早上到現在,已經第三個了。

他身邊不光一地碎瓷片,官袍上還全是水。

就這,還得撿個地方,伏下去磕頭,

“太後息怒,息怒啊。”

頭兩天剛跟那不孝子說過,太後和劉家見不得的地方。

目的在於,強調一下他們父子的危險處境,激發兒子上進。

這下可好,進冇上去。

直接跑到街上,把太後老底端了。

雖然都是以前舊事,一時半會找不到直接有力的證據。

可隻要是做過的,畢竟都不禁查啊。

況且那個李琰,手下門生就有擅長查案的能人。

真要查出來點什麼,太後肯定饒不了許謙安啊。

麵對一切,他除了覺得是李琰搞的鬼。

其餘的,茫無頭緒,隻能認錯磕頭。

劉嫻一早上聽了無數波來報信的。

一波比一波離譜。

剛剛進來的人居然說,是先帝被害多年,不能安枕。

找到許晉一家,讓他們把當年劉家所作所為說出來。

範寅就是不肯說真話,才痛苦到自殘而死的。

這都是些什麼荒唐事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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